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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簡介: |
《暑假喜唰唰》
丁冬变成了光头,因为他跟小伙伴陈家文的一次“对决”;丁冬为了一本作文书大哭,却牵出了一起谜一样的案子;丁冬到外面去背作文,让妈妈陈春香惊为神童;丁冬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,只为了一根笛子……
它叫绅士,它是一只名贵的狗,却喜欢跟脏兮兮的流浪狗老黄在一起;它听到笛声,就可以欢快起舞;老黄不见了,绅士也不见了……
究竟丁冬跟一只宠物狗之间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呢?丁冬为何又成了英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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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作者: |
王巨成,江苏扬州人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一级作家。1991年开始发表作品,迄今有六百多万字,出版有《穿过忧伤的花季》《我们的青葱岁月》《每个孩子都是天使》《再见,摩天轮》《爱的花儿》《星星点灯》《故事呼啦啦地飞》《王巨成名作精品集》《震动》(系列)等书。一百多篇作品被各类书刊以及年度选集选载。曾获第八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、冰心儿童文学奖大奖、冰心儿童图书奖(获得三次)、陈伯吹儿童文学奖、金近儿童文学奖、中华优秀读物提名奖、紫金山文学奖(获得三次)、江苏省“五个一工程奖”、中国作协“跨世纪优秀儿童文学作品”奖、首届“大白鲸世界杯”幻想儿童文学奖、《儿童文学》第五届及第六届擂台赛银奖,《儿童文学》《少年文艺》《东方少年》和《少年文艺》(江苏)优秀作品奖。《震动》入选年度“大众喜爱的五十种图书”、“三个一百”原创出版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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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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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头的来历
一看见小孩就斜眼
绅士是老黄的粉丝
修电器的分头
像喇叭一样的哭声
像谜一样的案子
煮熟的鸭子飞了
特殊的本领
到外面背作文
没有办法哭出来
眼睛瞪得像玻璃球
想得头几乎要炸了
忽然有了艺术“细胞”
大战老黄
真了不起
说不出的奇怪
意外的邀请
最后忽然说了一句话
老黄神秘地不见了
悬赏五千元
密谋营救
真是窝心呀
神 笛
胜利归来的英雄
门铃响得可真是时候
那是挠痒痒
眼睛直了
我的天哪
最大的敌人是老黄
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笛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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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試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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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想打架,什么事情都可以成为理由。
那是暑假开始不久的一个早晨,陈家文在小区东边的小河边吹笛子。那笛子的声音就像受了伤,跌跌撞撞地在河边的树林里穿行。
正吹着,一阵咚咚的声音传来,像刮过一阵风。陈家文在惊异间,看见跑来一群孩子,为首的是丁冬。
丁冬在四年级的第二学期才来到城里读书,因为家乡的土地被征用建汽车城了,中心小学也没了。陈家文和丁冬在一个学校读书,过了暑假就是五年级学生了。四年级时丁冬跟陈家文不在一个班级,不知道五年级时能不能在一个班。
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小区,而且都是男孩子,按道理应该成为很好的朋友,但是两个人却不是朋友。
不但不是,两个人见了面,都把头昂着,目不斜视,像不认识对方一样。
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两个人这样呢?恐怕陈家文和丁冬都说不清楚。
暑假里丁冬可以在小区里到处跑,而陈家文却要吹笛子。
丁冬不是一个多么出色的学生,从上学到现在可能连一张奖状也没有得过,可是他的身边总围着一帮朋友,并且总那么快乐。
陈家文是好学生,好得几乎让人没法跟他学,他考试经常得满分,而且作文还在报纸上发表了。暑假一开始,陈家文就学习吹笛子。用陈家文奶奶于老师的话说,陈家文不但有少年作家的“潜质”,还有艺术“细胞”。既然有了艺术“细胞”,那么吹吹笛子,对激发和培养那些“细胞”是很有必要的。
有“潜质”与“细胞”的陈家文,身边却常常没有一个朋友。
那一阵风到了陈家文面前,停了下来。陈家文把笛子从嘴边拿开,不吹了,他不想吹给这帮家伙听。
一双双眼睛看着陈家文。
“你们看什么看?你们就是看了也不懂!”陈家文不客气地说。
如果丁冬他们这时走开,今天也许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。可是“你们就是看了也不懂”这句话让丁冬很不舒服。丁冬的目光对着他身边的伙伴,问:“他吹得好不好听呀?”
“不好听!”声音齐而响亮。
陈家文脸涨得通红,把笛子当枪一样地对着丁冬的伙伴,说:“你们懂什么?这是艺术!”
看到陈家文急了,丁冬笑了:“我们在电视上也见过艺术,人家可比你吹得好听多了。”
“那是我不想吹给你们听!”
“那你再吹呀。”
陈家文的嘴角朝一边翘着,“哼”了一声。
“你是不是牙疼了?”丁冬是真以为陈家文牙疼了。
“你才牙疼呢!”
“我牙不疼。”丁冬叩叩自己的牙齿。
“你们都走开,别影响我吹笛子!”
没有陈家文的这句话,丁冬肯定是要走开的。可是既然陈家文这么说了,丁冬就不能走了。
“这里又不是你家,你能待,我们也能待!”丁冬说着,捡起石块朝河里扔。
别人也跟着捡石块朝河里扔,河面被石块击得水花四射。
陈家文一气之下,朝河的上游走了近十米。
丁冬他们发出快活的笑声。
笑声刺激了陈家文,也让陈家文明白了他不能走。他这么一走,等于告诉丁冬他们他输了。他是一个好学生呀,他怎么能输呢?
陈家文又气呼呼地回到丁冬跟前。
“你们走,这是我先来的地方!”
丁冬不理陈家文,扔石块扔得更起劲了。
“我们就不走,要走你走!”一个脑袋后面扎着一条小辫子的男孩蹿到陈家文面前,他那根辫子细弱得就比一根筷子粗一点。
陈家文伸手一推,把小辫子推得坐到地上。
小辫子咧咧嘴,似乎想哭。
丁冬到了陈家文跟前,也伸手推了陈家文,把陈家文推得踉跄了一下:“你欺负人!”
陈家文反过来推了丁冬一下:“你想打架?”
“你想打架?”丁冬再一次推了陈家文。
“你想打架?”
“你想打架?”
……
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一种特别的光芒,那就是想打一次架,十分地想。
一旁的孩子没有谁不希望这两个人打一架的。小辫子已经站起来,脸上流露出说不出的兴奋。
陈家文把笛子放到一边,正色地说:“这根笛子值一千八百块,谁要是弄坏了,我要我奶奶上你们家!”然后陈家文走到丁冬跟前:“你以为我怕你?”
“你以为我怕你?”丁冬把胳膊上的袖子朝上撸了一下。
两个人几乎鼻子碰鼻子了。
两个人的“战争”几乎要一触即发。
“你以为我怕你?”
“你以为我怕你?”
……
然而,陈家文和丁冬两个人只是你推我一下,我推你一下,好像没完没了了。
说实话,丁冬这时很矛盾,他不想跟陈家文打架。跟一个好学生打架,再怎么样,到了大人那里他都可能没有理。还有一点,就是丁冬生怕把陈家文的“潜质”与“细胞”给碰坏了。可是,丁冬又十分希望跟陈家文打一架,陈家文是好学生,陈家文比他大半岁,要是把陈家文打败了,那是一件很有劲的事情。
再说陈家文也很矛盾,他还从来没有跟人打过架,好学生是不能打架的。可是今天真要打了,不是跟一般人打呀,而是跟丁冬打呀。要是把丁冬打败,那以后丁冬他们看他的目光绝对会不一样。
在两个人的矛盾中,小辫子这时说:“丁冬,陈家文多推了你一下!”
丁冬伸手推了陈家文一下。
陈家文一把抓住丁冬的衣服。
丁冬也一把抓住陈家文的衣服。
两个人终于扭到了一起。
陈家文虽然是好学生,年龄也比丁冬大半岁,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丁冬结实,尤其在打架上不得法。刚交手不一会儿,陈家文就被丁冬晃得气喘吁吁。
眼看着陈家文要被丁冬摔倒在地,在这关键时候,陈家文及时揪住了丁冬的头发。丁冬也连忙抓住陈家文的头发。
两个人头抵着头,僵持着。
他们不得不僵持着,因为只要动一动,就会牵动头发,而头发则会牵动头皮,甚至要从头皮上脱落下来。
“你们这些小东西,想干什么?”
河马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吼,来得太及时了。陈家文和 丁冬迅速松了手,似乎他们都在盼河马的这一声吼。
“好哇,你们打架?看我不告诉你们家的大人!”河马是来给河边的菜地浇水的。
“谁打架啦?”陈家文说,他拍拍自己的衣服。
“我们没有打架。”丁冬说,他也拍拍自己的衣服。
“你们这些小东西,还没有打架?我要不来,你们是不是要打得头破血流?”河马瞪着眼睛说。
丁冬笑笑。
陈家文也笑笑。
丁冬和他的伙伴带着胜利的笑容走了。
陈家文带着胜利的笑容,继续吹笛子,吹的曲调是民歌 《喜洋洋》,一支节奏明朗、旋律欢快的调子。
双方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。
陈家文再次看见丁冬的时候,丁冬拥有了红枫小区里唯一的一颗光头。那光头晃得陈家文不由得把眼睛眯了一下。
那一刻,陈家文很想在丁冬的光头上摸一摸。
小辫子是这样对陈家文说的:“以后再打架,看你还怎么揪冬冬的头发!”
也就是说,为了下一次跟陈家文打架,让陈家文没有办法揪丁冬的头发,丁冬把头发剃光了。
“你以为我怕光头啊!”陈家文不服气地说。
再以后,只要陈家文和丁冬见了面,两个人的嘴巴都要冲对方撇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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