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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輯推薦:
1960年1月4日,加缪和密友米歇尔·伽利玛在返回巴黎的途中遭遇车祸逝世。1968年1月4日,加缪的哲学老师、文学启蒙导师、毕生挚友让·格勒尼耶,于巴黎完成这部纪念品一般的回忆录。让·格勒尼耶娓娓道来,自1930年在阿尔及尔中学与17岁的加缪相识以来,30年间,他引导并见证了加缪的文学创作、艺术热情与政治思想。在格勒尼耶眼中,加缪一生充满艰辛,却仍怀揣对人类此生意志的希望。“我追随着你的脚步。”——加缪曾对格勒尼耶说。17岁时孤独敏感、身体脆弱的加缪获得老师的关怀,他写作才华与哲学思考的萌芽受到老师的呵护,自那时起,加缪的内心就充满了持久的崇敬、感激与仰慕。“他用摇曳不定却又永恒鲜亮的火光,来对抗永恒生命的承诺。”——格勒尼耶以克制、谨慎、冷静的笔触,触及加缪的秘密心灵;透过哀思与记忆,述说加缪和自己在精神、情感上的相知相依。1968年,让·格勒尼耶获法国国家文学大奖。
內容簡介:
17岁时,阿尔贝·加缪就读于阿尔及尔中学哲学班,让·格勒尼耶是他的老师。他们就此结下一段永恒的友谊。加缪常常把格勒尼耶对自己思想和写作风格的影响挂在嘴边。
让·格勒尼耶眼下所写的这本书,既不是加缪的传记,也不是对他作品的评论,而是一连串纯然私人的回忆、一份有意谨慎却又不失细致的证言。格勒尼耶谈及困扰加缪的问题,政治、宗教、阿尔及利亚、文学创作等。
在这一连串回忆中,徐徐展开一幅人像,其中真相以极为节制的方式呈现,关乎我们所有人的问题被间接提起。
關於作者:
作者简介:
让·格勒尼耶(Jean Grenier,1898—1971),法国作家、哲学家、教师,著有《群岛》(Les ?les)、《论正统性思想》(Essai sur l’esprit d’orthodoxie)、《地中海的启迪》(Inspirations méditerranéennes)等。格勒尼耶1930年执教阿尔及尔中学时与阿尔贝·加缪相识,二人既为师生,又为挚友,往来通信20余年。加缪曾将《反与正》《反抗者》献予老师,并为他的《群岛》一书作序。
译者简介:
谢诗,南京大学法语笔译硕士。
目錄 :
I /3
II /25
III /43
IV /59
V /73
VI /87
VII /97
VIII /109
IX /121
X /137
XI /155
加缪生平 /163
译后记 /169
內容試閱 :
回想起他,重读他的信,听见他的话回荡在我记忆当中,这时我感觉好一些,我几乎实实在在地感觉到,他公开表现出的自信、偶尔显露的冷淡,或单单是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态,与他内心源源不绝的追问所形成的反差。战争爆发前不久,他来信说不确定自己是否是我眼中那个真正的思想家,他被各种观点矛盾的一面、动人而简单的一面所引诱,这不是精神上诚实的标志。但这种困扰证明他不是心血来潮的人。我对他在舞台上的演出表现大加赞赏。他回答说,其实他原本想做演员,但在他的国家里,这是不可能的,没有出路。总之,他不是某些日子里看起来的那样,或他希望自己看起来的那样,不是“幸福的人”,因为他会计算幸福中运气的成分;不是“骄傲的人”,因为他清楚自己对别人的亏欠;不是“自信的人”,因为他总想知道自己的思想中有什么站得住脚,同时他又坚持己见,就像农民握紧自己耕作的土地上结出的果实,有收获是因为有劳作:一切都是他挣来的,不是凭运气。
不宜去说加缪一生中的变故和危机,这些我也切身经历过。它们是个人传记要处理的问题。不过,对他先是将《反与正》(L’ Envers et l’ Endroit),很久后又将《反抗者》献予我,还一直表露对我作品的兴趣,我理应表达谢意。说到这未免显得不够自谦。就我而言,我总觉得他对我作品的褒奖言过其实,那些作品的价值参差不齐,而且并不总是和他方向一致,远远不是。我替道教的无为学说辩护,而他认为道教讨巧地阐述了一种背离生活的思想,矛盾且不可行,他很坦诚,没有像对其他人的作品那样对我说好话。对他来说至关重要,并可能影响他作品的,我想是这三部:《群岛》《地中海的启迪》(Inspirations méditerranéennes)与《论正统性思想》(Essai sur l’esprit d’orthodoxie)。他欣赏其一的无依无靠感,其二对太阳的迷恋,其三对真理的热爱。在加缪的作品中,可以找到他阅读这些书的留痕,更确切地说,是他阅读后的思考。
可他对我的仰慕令我无所适从。读到他给再版《群岛》写的前言,我困惑极了。加缪每次出书前会先把书拿给我读过,考虑我的意见(那大多只关乎细枝末节),这已经太过了;他还告诉我,自己在卢马兰(Lourmarin)——我1925年后常去生活的村庄——买了座房子,和我说:“我追随着你的脚步。”(但他来这里,是好几年前,受他十分崇敬和交好的勒内·夏尔的吸引。)他终于还是写了这篇序言,我曾暗示他我很乐意他这么做。那是1958年的10月。我推迟了出版,希望他能把序言朝不是那么顺耳的方向修改。1959年12月28日,他写信来说:“我盼望收到再版的《群岛》。出版推迟了吗?”我无暇回信,只发过去一份表示祝愿的电报。他于是没能见到这篇序言发表,这成了加缪遗留的馈赠。
或许不该在谈论别人时提起自己,但这是谁之过呢?我过了很久才知道,阿尔贝·加缪一再说他受我许多扶助。在人们向我打听他、求我举荐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大家太相信他的话了。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施加给一位青少年的影响,根本是变幻莫测的事,为此我竭尽所有力气,试图准确还原事实真相。他比我小15岁,在当年我认识他的时候(他17岁),这是相当大的年龄差。
渐渐地,我注意到他对我的崇敬发生了变化。从衷心的感激,变成纪念物一般的东西,像是永恒印刻在石头上的铭文。路过的人不过读上一读,那上面我以他“老师”的身份,名字和他写在一起,哪怕我们之间有那么多不言而喻的分歧和空隙。
故事或许就是这么写成的,即便吻合事实,却也抛开了本质的,也就是被书本视作浅显、琐碎和日常的东西:那些我们曾经说过的,特别是未能说出口的一切,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亲身经历着,为了我们所爱的人。